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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香見的第一次出場詳細描寫 原型就是傳説中的香妃結局令人惋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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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知道的香妃,部族被乾隆擊敗後,被父親送入宮中,乾隆瞬間為其美貌傾倒,稱其是自己一生最愛,但她卻對乾隆毫無感情。如懿受太后要求,賜了其絕育藥,但她並不怪如懿,因為她也不想為乾隆生育孩子。和如懿交好,後期在如懿死後,幫如懿撫養了兒子。

寒香見的第一次出場詳細描寫 原型就是傳説中的香妃結局令人惋惜

寒香見,出自流瀲紫所著小説《後宮如懿傳》 主要角色之一。原型為清高宗乾隆帝的容妃和卓氏。

縱有萬千寵愛,於她,只是枷鎖,再多又如何?

乾隆後期寵妃。邊地寒部美女,貌美體香,性格清冷剛烈。被其父寒阿提強送入宮,但只對故去的未婚夫寒岐鍾情,對乾隆的痴心熱烈不屑一顧,甚至數度自殺。乾隆卻對其神魂顛倒,直言為一生真愛,令六宮忌憚,如懿心傷。更因太后命如懿送其絕育湯,致帝后離心。後為族人安危留在宮中,但心如止水,不與眾人往來,只暗中對如懿有感念之情,與其性情相投。十數載恩寵不已,卻是鬱鬱而終。

寒香見的第一次出場詳細描寫 原型就是傳説中的香妃結局令人惋惜 第2張

這是寒香見初次出場,一舞動人心,十分驚豔。

許多年後,如懿回想起初見香見的那一日,是三月剛過的時候,天氣是隱隱躁動的春意盪漾。按着節令的二十四番花信,如懿掰着指頭守過驚蟄,一候桃花,二候棣棠,三候薔薇。海蘭傍在她身邊,笑語盈盈數着春光花事,再便是春分,一候海棠,二候梨花,三候木蘭。

那也不過是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。所謂的慶功宴,和每一次宮廷歡宴並無差別。歌依舊那麼情綿綿,舞依舊那麼意纏纏。每一個日子都是金色的塵埃,飛舞在陽光下,將灰暗染成耀目的金絢,空洞而忙亂。日復一日,便也習慣了這種一成不變,就像撫摸着長長的紅色高牆,一路摸索,稍有停頓之後,還是這樣無止境的紅色的壓抑。

直到,直到,香見入宮。

紫禁城所有的寡淡與重複,都因為她,戛然而止。

那一日的歌舞歡飲,依舊媚俗不堪。連舞姬的每一個動作,都似木偶一般一絲不苟地僵硬而死板。上至太后,下至王公福晉,笑容都是那麼恰到好處,合乎標準。連年輕的嬪妃們,亦沾染了宮牆殿闕沉悶的氣息,顯得中規中矩,也死氣沉沉。

是意氣風發的兆惠,打破了殿中歡飲的滯悶。自然,他是有這個資格的。作為平定寒部的功臣,他舉杯賀道:“皇上,平定邊疆之亂,乃出自皇上天縱之謀,微臣不過是奉旨而行,亦步亦趨。寒歧夜郎自大,終究不堪一擊,微臣亦不敢居功。只是此次回京,微臣自寒部得到一件至寶,特意獻與皇上。”

嬿婉輕輕一哂,不以為意:“區區女子而已,哪怕是征服寒部的象徵,也不必這般鄭重其事吧!”

綠筠素不喜嬿婉,但也不禁附和:“令妃所言極是。喪夫之女,多不吉利!帶入宮中,哪怕只為獻俘,也太晦氣!”

如懿與海蘭對視一眼,深知能讓兆惠這般大張其事的,必不會是簡單女子,所以在想象裏,早已勾勒出一個凌厲、倔強的形象。

而香見,便在那一刻,徐徐步入眼簾。她雪色的裙袂翩然如煙,像一株雪蓮,清澈純然,綻放在冰雪山巔。那種眩目奪神的風儀,讓她在一瞬間忘記了呼吸該如何進行。後來如懿才知道,她這樣裝扮,並非刻意引起他人注意,而是在為她未嫁的夫君服喪。如懿很想在回憶裏喚起一點兒那日對於她驚心動魄的美麗的細節,可是她已經不記得了。印象裏,是一道灼灼日光橫絕殿內,而香見,就自那目眩神迷的光影裏靜靜走出,旁若無人。

她近乎蒼白的面龐不着一點兒粉黛,由於過度的傷心和顛沛的旅途,她有些憔悴。長髮輕綰,那種隨意而不經裝點的粗糙並未能抹去她分毫的美麗,而更顯出她真實的卻讓人不敢直視的丰采。

在那一瞬間,她清晰無誤地聽到整個紫禁城發出了一絲沉重的歎息。她再明白不過,那是所有後宮女子的自知之明和對未卜前程的哀歎。

而所有男人們的歎息,是在心底的。因為誰都明白,這樣的女子一旦入了皇帝的眼,便再無任何人可染指的機會了。

如懿的心念這樣遲鈍地轉動,可是她的視線根本移不開分毫,直到近身的嬿婉緊緊握住了她的手。

這種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如懿深感不適,她儘可能地斂容端坐,卻聽見嬿婉近乎哀鳴般的悲絕:“皇后娘娘,這種亡族敗家的妖孽蕩婦,絕不可入宮。”

嬿婉的話,咬牙切齒,帶着牙根死死砥磨的戒備。如懿不動聲色地推開她的手,想要説話,卻情不自禁地望向了皇帝。

瞠目結舌,是他唯一的神態。唯有喉結的鼓動,暗示着他狂熱而絕對的慾望。如懿,幾乎是默不可知地歎息了一聲。

那是沒有辦法的事。

兆惠得意揚揚,道:“皇上,這便是寒歧的未婚妻——香見。”

太后蹙眉道:“香見?她已為人妻麼?”

兆惠忙道:“太后容微臣稟告。香見之父為寒部台吉阿提,與寒歧本為同姓。香見自幼與寒歧許有婚約,但因其父一直不喜寒歧蠢蠢野心,所以一直未曾許嫁,拖延至今。而寒歧也曾揚言,功成之日,便是娶香見之時。”

香見既不跪拜,也不行禮,盈然佇立,飄飄欲仙,不帶一絲笑意:“我從未説過自請入宮,以身抵罪是你們強加給我的命運!今日我肯來這裏,不過是你們拿我族人的性命要挾,要我以俘虜之身,接受你們的種種擺佈。”

皇帝充耳未聞,只是定定地望着她,痴痴怔怔道:“你冷不冷?”

眾人一驚,哪裏敢接話。香見不屑地瞟了皇帝一眼,冷然不語。兆惠笑道:“皇上,香見既承父命,有與我大清修好之意。阿提願代表寒部,請求皇上寬恕,望不要遷怒於那些渴盼和平的寒部民眾。然則阿提深愛此女,因此送女入宮,望以此女一舞,平息干戈。一切安排,請皇上定奪。”

皇帝驚喜不已,喃喃道:“你會跳舞?”

香見的容顏是十五月圓下的空明靜水,從容自若,道:“是。寒歧最愛我的舞姿,所以遍請各部舞師教習。為了不辜負他一片愛惜,我的舞自然不差。”

皇帝注目於容色和藹的太后,恭謹道:“兆惠平定寒部,得一佳人。皇額娘可願意觀她一舞?”

太后以寧和微笑相對:“曾聞漢武帝時李夫人一顧傾人城,再顧傾人國。哀家願意觀舞。”

“我這一舞是為我父親,為了我部族活着的你所謂的俘虜。但求你放過他們,許他們回鄉,不要受離鄉背井之苦。”

兆惠嗤笑道:“你倒是説得頭頭是道。若是一舞不能讓皇上驚豔,什麼口舌都是白費!”

香見咬着下脣,悽苦氣惱中不失倔強之色。她霍然旋身,裙袂如碩大的蝶翅飛揚,凌波微步搖曳香影,抽手奪過凌雲徹佩戴的寶劍,筆直而出。

這一驚非同小可,已有膽小的嬪妃驚叫出聲,侍衞們慌作一團攔在皇帝身前。皇帝遽然喝道:“不要傷着她!不要!”

香見凜然一笑,舉劍而舞,影動處,恍如銀練遊走。舞劍之人卻身輕似燕,白衣翩然揚起,如一團雪影飛旋。她舞姿遊弋處,不似江南煙柳隨風依依,而是大漠裏的胡楊,柔而不折。一時間,珠貫錦繡的靡靡之曲也失盡顏色,不自覺地停下,唯有她素手迤邐輕揚處,不細看,還以為滿月清亮的光暈轉過朱閣綺户,陡然照進。

有風從殿門間悠悠貫入,拂起她的裙袂,飄舞旖旎,翩翩若春雲,叫人神為之奪。

如懿目光輕掃處,所有在座的男子,目眩神移,色為之迷。而女人們,若無經年的氣量屏住臉上妒忌、豔羨與自慚的複雜神情,那麼在香見面前,也就成了一粒渺小而黯淡的灰芥。

所有的春光乍泄,如何比得上香見傾城一舞。

正當心神搖曳之際,忽然聽得“鐺”的一聲響,彷彿是金屬碰撞時發出的尖鋭而刺耳的叫囂。如懿情急之下,握住了皇帝的手臂,失聲喚道:“皇上!”

凌雲徹已然挺身護在如懿與皇帝身前,鎮靜道:“香見姑娘舞得入神,忘了御前三尺不可見兵刃。”

如懿的心跳失了節奏,低首看去,原來凌雲徹一手以空劍鞘挑開了香見手中的長劍,唯餘香見一臉未能得逞的孤憤惱恨,死死盯着皇帝,懊喪地丟開手。

寒香見的第一次出場詳細描寫 原型就是傳説中的香妃結局令人惋惜 第3張

人物原型

容妃(1734年09月15日-1788年5月24日),霍卓氏(又作和卓氏),維吾爾族人。傳説中的香妃原型。生於雍正十三年九月十五日,阿里和卓之女。乾隆二十二年(1757),回部大、小和卓發動叛亂,清朝派兵入回疆平叛,伊帕爾汗的五叔額色尹、哥哥圖爾都配合清軍作戰,立了戰功,乾隆二十四年(1759)平叛之後,乾隆封額色尹為輔國公,封圖爾都為一等台吉(僅次於輔國公的爵號),圖爾都送妹妹入宮,以示聯婚友好。乾隆二十五年二月初四日,封和貴人;乾隆二十七年五月二十一日,冊封為容嬪;乾隆三十三年十月二十六日,冊封為容妃;乾隆五十三年四月十九日薨;乾隆五十三年九月二十五日葬於裕陵妃園寢。